她不停地逃,躲進人群,就為了逃離那抹虛空,她一直往人堆裏鑽,想要得到一點點的溫暖,但人雖擁擠,她還是孤獨無依,偌大的台北市,沒有可以容納她的位置。 「小姐?妳怎麼了?」搭訕的男人被她的淚嚇壞了。忽笑忽哭,這絕色美女的確古怪。 「沒什麼,只是忽然很想聽聽心跳的聲音……」她說著靠向領帶的主人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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